【散空/博士空】对旅行者都那么亲切的世界岂不是很无聊
简介：纳西妲将散兵“托付”给旅行者，谁知道散兵其实早就认识旅行者……或者说，曾经的「旅行者」。
空失忆前是「博士」的养父兼情人 的后续，本篇散兵视角，博士只活在台词中，防止洁癖党踩雷打tag。
非常狗血非常三观不正
「博士」视角 姊妹篇
并未在一起亦无从离弃，不用沦为伴侣，别寻事惹非。随时能欢喜亦随时嫌弃，这样遗憾或许更完美。
——«失忆蝴蝶»
正文
“我认识你。但可惜你不认得我了。”戴着斗笠的男孩坐在高处，晃荡着双腿。
“多托雷那家伙想把你藏起来，但他没那个能力。”男孩撑着脑袋，嗤笑一声，“你很贪玩，跟我们这些执行官都很熟络，尤其喜欢哥伦比娅……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你就把那位当成另一个人吧。”金发男孩出言制止。
“他等了你那么久，你却不记得了。”散兵扬起手，夸张地在空中挥舞，“多托雷，可怜的多托雷，现在一定窝在他乱七八糟的实验室里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喏~”
当他放下时，见金发男孩只是冷漠地望着他，眼神毫无波澜。
“……你的眼神有时让我错以为你其实都记得。”散兵喃喃自语，“但并不是。你不再是「他」了。”
在处理完须弥的所有事务，同旧友们一一道别后，旅行者准备前往枫丹。
他一把扛起肩包，转向散兵，“你要同我一起去旅行吗？”
“我跟你很熟吗？”散兵挑眉。
“只是问问。”旅行者已经习惯了他的语气，再不会生气了，“那你接下来去哪？稻妻？”
“哈？我为什么要回稻妻？”散兵蹙眉，有点生气。
“我以为经历了这些后，你会想见见巴尔泽布。”
闻言，散兵收敛了情绪，又恢复成那张冷冰冰的面容，“……不，我不想见她。”
旅行者笑了，伸出手，“你看，你既然不想回稻妻，又不知道究竟去哪，那不如与我同行吧。边走那想。”
散兵努努嘴，犹豫了一会儿，扬掌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手。
“曾经的我是什么样子的？”坐在船上，旅行者突然问道。
散兵愣了一下，嘲笑道，“你不当「他」另一个人么？”
“只是好奇。加上无聊。”
“无聊可以咬打火机。”
“诶你这……算了。”旅行者一扬手，不跟他计较，从包里掏出艾尔海森临别赠送的书，硬着头皮翻阅起来。
散兵看着他明明读不懂还强装读下去的样子觉得好笑。
小船在水面上荡开一层又一层波浪。
“……「他」以多托雷为世界的中心 ，所有的人和事都理所当然围绕着多托雷转。”散兵低声道。
旅行者悄悄竖起耳朵，手倔强地不肯放下书。
“……「他」曾经养过一只猫。「他」非常非常喜欢它，经常抱着它去哥伦比娅那喝茶吃点心。有一天，那只猫闯进实验室，打翻了多托雷的试剂。多托雷本人并不怎么生气，但「他」知道后，回屋把猫掐死了。”
旅行者手一抖，书掉了。
散兵转向他，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，“「他」曾经杀人挣钱，只是为了帮多托雷交学费。「他」曾经想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，只是因为多托雷跟那个男人聊天后心情不好。”
“别说了。那个人不是我。我不是「他」。”旅行者有些听不下去了。
散兵嗤了一声，一脚踩在旅行者身前，“废话，你当然不是「他」。你算什么东西？懦弱，心软，优柔寡断，把人类当成同类……”
“你除了和「他」长了一张脸，还有哪点像「他」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散兵鼻哼了一声，“把多托雷那家伙迷得神魂颠倒的，「他」可是个完美情人……”与「父亲」。最后几个字他没有说出口。
看着神情激动的散兵，旅行者反倒冷静了下来。
“……你是在嫉妒吗？”
“……哈？”
“……你在嫉妒「博士」。”肯定句。
因为同样被抛弃，多托雷却能被别人重新捡回去，洗干净捧在手心里。
……而他，只有他，一直在流浪。提瓦特熙熙攘攘那么多人，但无人需要他。
旅行者一把把散兵推到墙上。
“为什么要杀了他们？他们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！”旅行者有些激动。
“为什么不能杀？放他们继续去抢劫杀害别人吗？你真的好善良呢~”散兵嘲讽道。
“他们自然有法律去……”
“噢？他们一看就是老手，想必之前杀过不少人了。那些被害者脑浆肠子流一地时，法律在哪里呢？”
“……”
不等旅行者思索措辞，散兵顶开了钳住他的手。
他拍了拍肩上并不存在的尘土，“我的好旅行者，提瓦特优秀的慈善家，就在你跟我生气的这档子时间里，提瓦特大陆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杀害呢。你那多余的善心与其放在这些土匪身上，不如多多放在他们身上。”
旅行者缄默不言。
“狗咬了人，多半是要被打死的。为什么不送到狗狗法院让狗狗们惩罚他呢？”散兵耸耸肩，“因为人类的傲慢。他们不觉得狗享有他们的权利。”
他慢慢走到旅行者跟前，抬指顶了顶他胸口，“我虽然不是神明，但也从未觉得自己是人类。你愿意屈尊降贵是你的事，别扯上我。”
旅行者支起了一个小锅煮饭。
出乎意料的，散兵竟然做得一手好菜。他明明没有这些需求。
但当旅行者表示疑惑时，他却只简简单单说“故人教过”便岔开了话题，不愿再多谈。
旅行者也很懂眼色没有多问。
酒足饭饱后，二人只是望着明明灭灭的火堆。
“如果……是「他」的话，会怎么做？”旅行者突然没头没尾地问。
但散兵听懂了。
他拿着树枝去挑弄那堆火，“……「他」根本就不会出手去救那对母女。就像不会去救苍鹰扑食的幼兔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旅行者望了望星空，又转向散兵，“你很喜欢「他」，是吗？”
散兵一用力，树枝断在了火焰里。
“斯卡拉姆齐，你是不是喜欢我啊？”金发男孩眨着眼，琥珀色的眸子波光粼粼。
“多托雷是不是又拿你试药了？影响智力的那种。”斗笠下，男孩嫌弃到面目扭曲。
他把斗笠下拉了一点，遮住神情。
“……曾经是。”
end
叼图惯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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