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涩涩那还是人吗

审核我淦李凉

【迪空】情人·迪卢克篇

前言:我想看全提瓦特最适婚的男人出轨。

外神空x贵族迪/绫,空的情人非——常多,但该篇主迪空+少量绫人空

有大量雄竞要素



可我,如此贫穷,仅仅拥有梦。让我把梦铺在你脚下吧。轻一点啊,你脚踩着我的梦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他希冀天国的锦缎》叶芝





楔子


“祂的垂青浩如繁星。我甚至不是最耀眼的那颗。”






正文


1.


是夜,晨曦酒庄灯火通明。


莱艮芬德家正在举办晚宴。流水的马车停在路边,排成长龙,男男女女嬉笑着从马车上搀扶而下。


女仆长爱德琳为每一位来客验明身份,然后微笑着邀请他们入馆。


大门敞开,顺着红毯能看见男主人迪卢克·莱艮芬德同宾客举杯商谈;咫尺之遥,他的夫人维奥拉·莱艮芬德正同女宾相谈甚欢。


爱德琳站在门口,兀自欢心着,希望今晚也是美好的一夜。


忽的,在一众嘈杂声中,她听见了熟悉的,微弱的风声。


她猛然抬头,一只金色蝴蝶翩翩起舞,掠过宾客头顶,轻轻落在路灯上。


它是那么的轻盈,以至于宾客都鲜少发现;爱德琳的心却重重坠落,掉到了胃里。


她匆匆回头,与一双锐利的目光相撞。


……他看见了。


只见男主人迪卢克同宾客和夫人说了些什么,然后转身,笔直走向爱德琳。


“爱德琳。”他语气中的愧疚已经难掩蓬勃溢出的喜悦,“今晚……也麻烦你了。”


爱德琳垂着脑袋没说话。


迪卢克有些失了耐心,低头反反复复扫过自己光洁的靴子,仿佛一个等待生日蛋糕的孩子。


“迪卢克少……不,老爷,”她终于抬头,“就不能不去吗?”


她的话犹如一支利箭击碎了迪卢克满是欢喜的脸。


孩子的蛋糕掉在了地上。


“……这么多年了,大家相安无事,莱艮芬德家,列奥维塔家(亲家),大家都过得很好很幸福……”爱德琳越说越激动,“就不能、不能当做无事发生吗?我们只不过是……”


爱德琳停住了。


一瞬间,她仿佛看见了二十年前,那个捏着裤脚,哭着说“爱德琳对不起我摔碎了花瓶”的孩子。


“……他已经七年没有回蒙德了。”他如是说。声音很轻,如羽毛落地。


我很想他,很想很想。爱德琳恍惚间听到了他没说出口的话。


她的心坠入了更深处。


她沮丧低头,侧过身子,为迪卢克让开了路。











据说,有些鸟儿会啄下身上最漂亮的羽毛,送给心仪的对象。人类亦是如此。


叮叮当当声下,迪卢克醒了。


他睁眼看着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,心儿提起,立马起身张望,心又落了回去——金发少年只是坐在窗台上晒太阳。


他的腰间别着一对环珮,随着晨风摆动,叮叮当当作响,低诉着某位璃月情郎的相思。


迪卢克随意披了身衣服下床,极力无视那双环珮,慢慢走近,从背后拥住少年,“……这次会待多久?”


少年转过头来,耳坠轻轻扫过迪卢克的脖颈。


“迪卢克,如果我给你一个具体的日期,那么你就会惶恐地等着那天慢慢接近。”他展眉一笑,“你就当我是落在你花园里的蜂鸟吧。等花蜜吃饱了,太阳晒够了,自然就会飞走了。”


“不要问鸟儿何时会离开。”


迪卢克还想说什么,少年引颈吻住了他。


他愣了一瞬,立刻反客为主,房间里重新弥漫起暧昧的气息。












爱德琳再见到迪卢克,已是三天后。


她握着扫帚,清扫门前落叶,远远看见一抹红色披着晨曦而来。


地上,原本在啄食的三两鸟儿振翅飞远。


迪卢克站在她面前,带着朝露的气息,“辛苦你了,爱德琳。”


“欢迎回来。”您还舍得回来啊。爱德琳把辛辣的讽刺咽进喉咙,保持微笑,“罗莎莉亚女士等您很久了。”


迪卢克先是一愣,随即眯起眼睛。










罗莎莉亚把厚重的门掩上,以保证不会有任何人听到他们的谈话。


“有结果了?”不远处,迪卢克坐在桌沿,双手合十,神情严肃。


“你的神明大人自七年前落脚鸣神岛后就杳无音信,你安插在稻妻的眼线也被清得一干二净……”罗莎莉亚顿了一下,“……对方相当心狠手辣,我们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……以至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前往稻妻,尤其是鸣神岛。”


“这我知道。你很早之前就告诉我了。”迪卢克蹙眉,“你应该是有了新的消息。”


“一涉及到祂,你就相当没有耐心呢。”罗莎莉亚耸耸肩,无视掉迪卢克的怒视,“是的,我们在海祈岛找到了最后一个活口。”


她悠悠走近,也坐下了,毫不客气给自己倒了杯酒水,“虽然他舌头被拔了,一只手臂也没了,但对比同伴无疑是幸运的,活着逃到了海祈岛。由于海祈岛和稻妻本土的微妙关系,暗杀他的人放弃了,我们才得以找到他,拿到资料。”


罗莎莉亚犹豫片刻,还是把藏在腿套里的资料递给了迪卢克。


“……祂在稻妻有了儿女。”


(详情看空如何糟蹋神里家  )











2.


莱艮芬德夫人维奥拉正在涂口红。


“妈妈,”一个小男孩捧着一沓纸走了进来,“我画了几张画,您可以看看吗?”


“噢亲爱的,”维奥拉举着口红,“妈妈在忙,你去喊爸……爱德琳阿姨如何?”


“可是……”


“桑尼是个听话的孩子,对吗?”维奥拉不以为意地旋着口红。


名叫桑尼的男孩捏紧手中的纸,弱弱地点头,“嗯,桑尼很听话……”


这时门被推开,迪卢克大步走了进来,“不用了。”他俯身拍了拍桑尼,“爸爸看你的画。”


桑尼欣喜若狂,维奥拉却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。


迪卢克注意到了。


他低头对桑尼说,爸爸妈妈有些事要谈,桑尼能不能在外头等等爸爸,男孩答应了,还听话地带上了门。


室内陷入了寂静。


维奥拉把头发别在耳后,尴尬地笑笑,“……你怎么就回来了?”


迪卢克蹙眉,没有回答她,“……维奥拉,无论如何,桑尼是我们的孩子。请对他多点耐心。”


维奥拉先是一愣,随即低头哂笑。


她扬起高傲的头颅,“祂走了,对吗?你等了祂七年,但祂只愿意在你身上浪费三天。”


她本想看见迪卢克或受伤,或愤怒,却只得到了一张麻木不仁的脸。


维奥拉顿时兴趣全无。


她转过身去,只留下挺拔的背脊和精致的发辫,一副送客免谈的姿态。


“维奥拉,”迪卢克的声音传来,“你得明白,无论你我如何挣扎,我们都不可能离婚的。”


“……除非你决心毁了我的莱艮芬德,你的列奥维塔。”









维奥拉烦闷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


忽的,窗外传来夜莺的啼鸣。


一脸晦气的维奥拉顿时容光焕发,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台,只见下方站着一位俊朗的男子。


看到她的刹那,男子眼眸中迸发光彩,“维奥拉,今天的你如此耀眼,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。”


维奥拉满面潮红,仿佛变回了十年前那位待嫁少女。


她撩起长裙,一脚踏在护栏上,跃跃欲试,“艾迪,我要跳下去了!接住我!”


“维奥拉?”男人的声音出现一丝颤抖。


“艾迪,答应我,你会接住我!”女人固执己见。


男人犹豫半晌,一手抚胸,面容坚定,“是的,我会的。只要你愿意相信,我就竭尽全力。”


女人应声跳下窗台。


长发和裙摆在空中绽开,宛如树梢落下的花儿。


男人紧紧拥住了她。














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秋天。


维奥拉提着长裙,毫无风度地奔跑着。


今天是克利普斯老爷的葬礼。


身为莱艮芬德家少夫人竟然迟到,可属实不怪她。


克利普斯老爷死得太过突然,家族重担一下子落到了年轻的俩口子身上;丈夫迪卢克还要忙于和骑士团高层扯皮,身为少夫人的她这些天可没少在各大酒商间跑断腿。


于是乎,到了墓园,她一下马车就开始狂奔。


风声在耳边呼啸,不知为何,令她突然想起两年前盛大的婚礼。


亲友们弹冠相庆,祝贺她,赞美她;一向滴酒不沾的丈夫迪卢克也盛情难却,喝了点小酒,满面通红地站在牧师旁宣誓。


欢欣鼓舞的人群中,唯独克利普斯老爷一人愁容满面。


父亲,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?维奥拉曾经问道。


不,亲爱的孩子,不是你的问题,是我们的问题。克利普斯老爷微笑道。


什么意思?维奥拉继续问,却得不到回答。


……如今克利普斯老爷已死,她也无从知道答案了。


“啊啊,真稀奇,真稀奇……”突然,不远处传来声响。


维奥拉顺势瞥了一眼,一位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树下喃喃自语。


“莱艮芬德夫人竟然回来了……真稀奇,啊啊,真稀奇……”


维奥拉有些奇怪,她亲自来参加葬礼是什么稀罕事吗?也没多想,继续奔赴葬礼。


当她抵达葬礼现场时,发现气氛古怪:人群以一个人为中心,呈空心状散开。


——那是一位面容精致的少年,连丧服都不穿,只着松松垮垮的一袭白色礼袍,长长的金发辫在脑后。


他对周围毫不介怀,只是温情地垂眼望着坑里的棺椁,如同怀抱圣婴的圣玛利亚。


人群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除了她的丈夫,迪卢克·莱艮芬德。


他藏在黑压压的人潮中,一瞬不瞬地望着那抹金色;细密的雨落在他脸上,黑色的丧服衬得他的眼神更加明亮。


他甚至没有觉察她的到来。












3.


幢幢帷幕内,橘红的烛光映照出两只人影。


“那个卑贱的须弥男奴,他怎么敢、怎么敢毛遂自荐侍奉主人?!”其中一只影子张牙舞爪,听声音是位年轻女子。


“他曾向不知名的神明起誓,将一颗心完整献给所谓的‘妻子’,如今又大言不惭要侍奉主人……”女人咬牙切齿,“肮脏的,不洁的,下贱的老鼠!”


“少说两句,利露帕尔。”另一只影子开口,是位老妇人,“况且主人不是拒绝了吗?”


“这件事本就不该发生!!我要拔掉那条贪婪的舌头……”说着说着,名为利露帕尔的女人有点委屈,“而且主人并没有拒绝所有老shu……”


“咳嗯。”老妇人及时咳了两声。


利露帕尔这才发现,帷幕外多了一个人。


她瞳孔骤缩,闪过一丝杀气,“卑贱的下人,谁许你……”


“是莱艮芬德家的孩子吧?”老妇人打断了她,“进来吧。”


她微微抬手,层层帷幕如花苞般绽开,辟出一条幽静的小路。


迪卢克·莱艮芬德躬身致谢,踏上远去。


待不见他的身影,帷幕放下,人影又扭动起来。


“肮脏的老鼠……”说话的是利露帕尔。


“算了,他是莱艮芬德家的。”老妇人叹道,“主人只是太念旧了。”










女人擦亮火柴,点了煤油灯,照亮了她雪白的胴体。


光才充满逼仄的房间,一件外套披在她圆润的肩头。


“怎么醒了?”维奥拉扭头,半是欣喜半是愧疚,“可是我吵醒你了?”


男人笑着摇摇头,从背后搂住她。


二人肌肤相贴。


耳鬓厮磨一番后,维奥拉叹息道,“艾迪,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


男人一顿,下意识松开女人。


维奥拉先是一愣,随即转为暴怒。
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艾迪连忙解释,“……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资格。”


“……一母所生的孩子,一个住在有花园和喷泉的庄园里,一个住在茅草屋里……”男人的声音逐渐哽咽,“……我、我会努力的,我最近加入了一个走南闯北的商队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,维奥拉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

维奥拉瞬间心软,揽过男人拥入怀中,如慈母安慰哭泣的幼童。


“……当年你向我示爱,我欣喜之外更多的是惶恐……”男人徐徐道来,“我只是一介籍籍无名的农民,而你是享誉蒙德的‘莱艮芬德夫人’。我何德何能与迪卢克老爷竞争……”


“你本就没有必要同他竞争。”维奥拉叹道,“扪心自问,迪卢克确实是一位完美的丈夫,几乎拥有身为丈夫的所有美德……”


她望向不远处跳动的灯火。


“……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爱我。”











4.


神里家大家长,神里绫人的四十岁生日宴,自是隆重非凡。


身为主人翁的神里绫人却兴致缺缺,安静听着周围的奉承,自己望着平静的酒面出神。


直到一抹红色走来。


他眼睛一亮,顿时来了兴致,同周围礼貌致歉。









“关于莱艮芬德酒业在稻妻的分部……”


“您千里迢迢过来,就是说这个?”神里绫人失了耐心,把酒杯重重搁在护栏上。


迪卢克闭嘴了。冷漠地望向绫人。


“我知道,你们回收了那只藏匿海祈岛的老鼠。”绫人摊手,莞尔一笑,“所以您究竟为什么要亲自过来呢?”


“……你在屠杀祂的孩子。”迪卢克声音冰冷,眼神却炽热。


“不是孩子,是‘赏赐’。”绫人笑容中的恶意逐渐放大。


迪卢克瞳孔一震。


神里绫人施施然举起栏上的酒杯,手一扬,把佳酿泼在地上,毫不吝惜。


“重点从来不是我把美酒倒了,而是美酒本身就是属于我的。我·的。”他的话语宛如毒蛇,霸道地钻进迪卢克的耳朵。


二人一时陷入沉默。


忽的,一只金色蝴蝶翩翩而来,落在了绫人搭着护栏的手边。


二人的目光瞬间转向那只蝴蝶。一个欣喜,一个破碎。


“静香。”随着绫人的呼唤,一位与他别无二致的少女走来。


他亲昵地搂过少女,转向迪卢克,“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长女静香,未来的神里家大家长。静香,这位是蒙德莱艮芬德家的迪卢克老爷,以后我们会经常与他合作。”


还不等二人反应,他爽快地松开少女,“静香,你的「母亲」在召唤我。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。”


他挑衅地瞥了一眼迪卢克,笑着转身离去。


待他走远,名为“静香”的少女款步上前,欠身后引颈,向迪卢克展露藏在长发下的指痕。


“他经常掐着我的脖子,质问我为什么长得一点都不像「母亲」。”她拨了拨头发,遮住那些痕迹,“他是个疯子。请您不要介怀。”


她抬眸,却发现迪卢克全然没有听她说话,而是望着地上肮脏的酒液,眼神破灭。











太阳明明如此热烈,维奥拉却从头到脚感觉冰冷。


她一步一步,慢慢挪到那具冰冷的躯体旁,猛的跪下。


“艾迪……艾迪……亲爱的……啊……啊!!”她先是低声啜泣,不久发展为嚎啕大哭。


商队成员手忙脚乱地为她解释,男人为救一个小孩,不幸溺水身亡。


她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,扑在男人身上,拨开他脸上的水草和泥点,去亲吻他惨白的唇。


她哭得撕心裂肺,让人不禁联想到绝望的茱丽叶。


人越聚越多,无数看客对着她这位尊贵的“莱艮芬德夫人”指指点点。


……维奥拉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莱艮芬德家的了。


当她回过神来,自己已经坐在柔软的椅子上,莱艮芬德和列奥维塔的老人在她面前吵得沸反盈天。


咫尺之遥,她的丈夫,迪卢克·莱艮芬德安静地坐在主座上,百无聊赖地旋着拇指上象征着莱艮芬德家主的戒指,好像离世界很远。


他盯着宝石上的折光良久,终于愿意施舍点目光给那群老人,“先退下吧。”


待长老陆陆续续离开,迪卢克起身,把戒指摘下,放在桌上,“……维奥拉,我知道,你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。”


维奥拉一愣,猛的捂住自己腹部,怒火灼烧着迪卢克的背影。


迪卢克转过身来,只是淡然,“生下来吧。”


维奥拉身形一晃,不可思议地瞪着他。


“你只需咬死ta是我的孩子,我也会帮你作证,这个孩子以后就是莱艮芬德家的……”


“你现在精神稳定,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?”维奥拉打断他。


迪卢克抬眼。二人四目相对。


最后,是迪卢克先收回了目光。他坐回了主座,神情疲惫。


“……维奥拉,我现在非常想要一个孩子。非常非常想。”他垂着脑袋,轻声说,“我已经不在乎是谁的了。”


维奥拉望着自己颓废的丈夫。


她突然觉得他远比自己可怜。












5.


一位年轻的须弥学者前来晨曦酒庄拜访迪卢克老爷。


“您好,迪卢克老爷已经在贵宾室……贝拉小姐!贝拉小姐!”女仆长爱德琳话才说一半,急匆匆接住一个从楼梯扶栏上滑下来的小女孩。


“贝拉小姐!您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?我说过多少次……”在爱德琳的喋喋不休中,小女孩全然没听见,瞪着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来者。


须弥学者笑着冲她点点头。











“您好,远道而来的客人。”迪卢克老爷同他握手。


“感谢您愿意抽出时间与我会面。”学者松开手,坐下后开门见山,“家父曾经也是那位大人的「情人」。”


对面的人直接僵在座椅上。


“……其实严格来说并不是,家父被拒绝了。从此他醉心研究那位大人在提瓦特的生平事迹。”学者顺着长桌递来一沓文件,“这是家父病逝后,我整理遗产时发现的。觉得您无论如何都应该过目。”


迪卢克安静地接过文件,开始翻阅。


笔者从千年前的魔神战争开始讲起,描述那位金色神明如何暗中帮助蒙德人民推翻高塔之王迭卡拉庇安,如何结识蒙德古老的先民们。


其中就有一位少年领袖,战后毫不避讳地向神明表达了爱慕,热烈如逐火之蛾,并奇迹般获得了神明的回应。


一人一神结合,诞下子嗣,少年也因为战功荣登贵族之位,赐姓,莱艮芬德


迪卢克的眼睛滞留在那四个字节之上。


只片刻,他突然开始剧烈咳嗽,好似肺部的空气被抽空。


爱德琳闻声敞开门,招呼着其他仆人上上下下忙碌起来,帮迪卢克老爷顺气咳痰和煎药。


“迪卢克老爷为家族呕心沥血,这些年身子一日不如一日……”途径的管家匆匆为一脸愕然的学者解释。


迪卢克大力挥开女仆们,艰难地抬头,望向学者,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

学者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沉甸甸的,黑泥般的绝望。


迪卢克忽的捂嘴,纵身一呕,大量血液顺着指缝流下。


仆人们顿时脸色煞白,七手八脚把口齿鲜红的迪卢克抗走。


无人再管散落一地的文件。


地上的血慢慢流淌,晕开了笔者最后的批注:


“祂是第一位莱艮芬德夫人。以前是,现在是,恐怕将来也是。”



番外:迪卢克给空的信 


end


后记:

绫人:人家和空空有14个孩子,还宰了6个,诶,就是玩儿~

迪卢克:破大防.jpg

贵族绫人和外神空的详细故事 


16岁新婚迪卢克老爷参考(出自漫画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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